傀儡牛郎(A Puppet Prostitute)

這種日子,讓我覺得自己既不像人,更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傀儡牛郎。

傀儡不會思考、沒有知覺、毫無性慾。

 

「你不覺得自己很骯髒?」那是最後一次見到波雅.漢考克。

她的眼神冷到極點,一種比羞恥更悽慘的情緒攫住了我。儘管在她面前已無地自容,我竟然還是露出一貫的輕浮假笑,真是個噁心的傢伙。

 

前言

 時間設定,女帝淪為天龍人奴隸之四年時間。

 自創角為同樣淪為奴隸的少年,此角為一名男妓。

 微血腥骯髒獵奇。

 

00 下棋者

  我的每個動作、一言一行充滿目的,作賤自己不過是達到目標的捷徑,說我意圖不軌,呵,我不否認。

  利用我的人,不過是一枚枚任我操控的棋子,我乃下棋者。

  我的腦猶如機械般精準計算著方格般的生活公式。唯獨她,例外。

  這世界充滿意外,才會擁有各種情緒,像我這樣失去愛人能力的傢伙,不該被意外俘虜。而她這個意外,全盤打亂我的棋盤。

 

01 雪地裡的薔薇

  聖地.馬力喬亞。

  既黑又深的無底洞,黑潮般吞噬了肉體、知覺、情緒,連藏在心裡的真心也被它奪去。

  遺忘如何愛人的少年赤裸著身子蜷曲在地,他緩緩睜開淺金色眼眸,那個貫穿身體的奴隸烙印,依舊灼熱,在背部隱隱作痛。

  在少年身邊匯聚著啜泣、呻吟、悽慘與絕望的負面氣息,然而他現在連喊痛的力氣也沒有。

  「喂,起來、通通起來,你們全死光了嗎?要死不活的,我說通通起來!」此時一名黑衣男領著拿著衣物的女僕進來「地牢」般的空間,那個大呼小叫的黑衣男有著狹窄加上米粒大的老鼠眼。

  少年穿上與眾人相同的素色衣服,看上去像是清一色同款商品。接著被叫到另一個大一點的灰色空間,方才倒在身邊的魚人青年則是被叫去另一個空間,人類少年、少女被要求排成兩列。

  然後那個已是資深老奴隸的老鼠眼拿著版子,審問般地逐一問「新奴隸」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你他媽的聾了不成!」不知何時老鼠眼站在少年面前。

  「哦。」距離上次開口的時間,是和弟弟離別時。

  少年呆望著站在面前的男人,直到一個巴掌落在他的臉上才開口:「伊普吉爾.扎克里歐斯,十四歲,我母親沒有聾,但被戴魚缸的肥豬害死了。」他機械式地回答,最後那個多餘的答案讓他得到對稱的巴掌印。

  ──他成功脫逃了嗎?就算他成功逃離滿載『天龍人奴隸』的戰艦,不會游泳的他如何橫渡偉大的航道那片危險海域?何況他只有九歲。天啊,我竟然在擔心那個小怪胎。

  啪。

  「我叫你去死,難道你聽不懂?」被摑掌的少女依然高傲。

  又是個響亮的啪打聲後,隨之而來是身體與堅硬岩地撞擊的聲響,讓失魂的扎克里歐斯回過神。

  「姐姐別反抗他們,照他們的意思做吧。」

  「她叫波雅.漢考克,十二歲,求求你別打姐姐。」

  「既然妳們這麼多嘴,就來替那個叫俺去死的臭丫頭挨打。」然後老鼠眼摑打護著漢考克的兩個少女。

  眾人靜默地看著這副景象,期間那個叫漢考克的高傲少女也挺身,一同挨了老鼠眼的拳打腳踢,直到老鼠眼發洩完畢,或者該說打累了才停止。

  扎克里歐斯望著那個高傲的少女,無論是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是女皇的姿態,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屈服。

  她就像冰天雪地裡盛開的薔薇,摘取它的人必定被扎傷,甚至凍傷。

 

02 身為奴隸

  扎克里歐斯收拾著天龍人寵物惡趣味殘局,他機械式地將滿地碎肉一塊塊掃入水桶,提起那桶血肉模糊的魚人肉醬,扔進柵欄的空隙。裡頭出現爭食聲。

  「嘎、嘎伊──嘎伊──」

  可以辨識出是人類手掌的肢體從空細中鑽出,發出像野獸般的嘶吼乞討更多的食物,很難想像這些曾經擁有文化的人類,被折磨成淪為人形的畜牲。

  ──至少還知道自己是誰?照顧那隻叫「霸王」的白痴瘋狗,這種工作算走運吧。在他的心裡暗自下了定論。

  回到「霸王」製造的殘局現場,叫穆斯加魯德的天龍人正在執行新的樂趣。

  「在霸王底下的魚人好脆弱,本少爺想看舌頭抹布,妳們把地板上那些又臭又腥的血漬舔乾淨。」

  「啊啊──霸王你真是的,竟然在這裡失禁了。喂,還不快把血和尿舔乾淨,當做賞你們的免費點心。」

  「反抗、竟然反抗本少爺,快把地板舔乾淨!這樣好了,臭丫頭本少爺給妳特別優待,賞妳舔『霸王』的廁所。哈哈哈──要閃閃發亮、閃閃發亮!」

「妳那是什麼眼神,給本少爺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穆斯加魯德踹倒黑色長髮少女,踐踏雜草般的將鞋印蹬在她身上,漢考克依舊是那副寧可死、也不屈服的神情。

  「那個誰……霸王的僕人過來,把這臭丫頭帶去霸王的廁所。」

  聽到指令,冷眼觀看的扎克里歐斯扶起地上的漢考克,半拖半拉將她帶走。

  「不要碰我,膽小鬼。」漢考克推開扎克里歐斯,少年聽話的鬆手。

  對於十二歲的孩子剛才的傷害相當大,負傷的漢考克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免強扶住牆邊才支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她瞪著青綠短髮掩住半張臉、行屍走漏般的少年。

  這個人的金色眼瞳全然看不出一絲活著的氣息,更別說牽動人類該有的情緒,他像傀儡般開口:

  「沒錯,我很膽小,為了活下去什麼都願意做。所以我得履行職責,帶妳過去,把『霸王殿下』的便盆舔乾淨。」

 

03 真相

  午夜兩點。

  漢考克睜開眼眸,感覺腦門依存些微暈眩,這裡是女奴隸寢室(不過是一堆人擠在同個空間),桑塔索妮雅和瑪莉哥德正縮著身子熟睡著,她們身上又多了好幾處瘀青,漢考克替妹妹蓋上自己的被子。

  她注意到上衣沾著乾掉的暗褐色異物,一股噁心湧入心頭。──那個該死的膽小鬼!她憶起下午的屈辱,但卻想不起過程,難道是選擇性遺忘了被羞辱的那部份拼圖?

  漢考克強忍著即將爆發的情緒,小心翼翼越過熟睡的身軀,奔向長廊,她的身子被巨大的黑暗吞噬。──真想死,我想馬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溼熱的液體從眼瞳流出,不甘心、氣憤還有被玷污的情緒霸佔了她的思緒。

  直到看見外頭藍色夜空高掛的弦月才停下腳步,她赤腳踩在積著水的地上,積水投射著天上的月,以及滿是淚痕的漂亮臉蛋。

  她的嘴角也沾著那噁心的褐色異物,顧不得一切,她捧起地上的積水往身上潑。

  「洗掉、洗掉,通通洗掉!」

  混著苦澀液體的水流入了口腔,她停下了動作,輕輕抹起嘴角的褐色,她嗅著這股味道,那是帶著芳香、甜膩的氣息,是可可的味道!猶如撥雲見日般,她凝望自己倒映在水面上的訝異神情。

  ──下次要問清楚……那個膽小鬼。

 

04 魚人們

  三個月後。

  兩百多名魚人合力搬運一座沉甸甸的鐵箱,幾天後是穆斯加魯德的生日宴會,天龍人要求蓋一座約莫五層樓高的巨大水族缸。

  巨缸頂部有個開啟魚缸口門扉的房間,而扎克里歐斯負責看住這扇門以及指揮搬運工作,門扉是用透明玻璃製造的,需要有些膽識的才有勇氣站在婉如天空步道的玻璃門上。

  魚人最終工作必須潛入深處的人造大黑洞,安置那座猶如銅牆鐵壁的堅固鐵箱。然而絕大多數的魚人都畏懼這件事,而不願下潛。

  見狀,扎克里歐斯也出了一份力,和四十多名漁人一同將鐵箱置入黑洞。

  「小哥,謝謝你。我叫小八,扭。」擁有六條手臂的章魚人向扎克里歐斯道謝,他的額頭大剌剌被烙印上飛天龍之蹄。

  「只是盡分內的工作......我叫扎克。」純粹不想激怒天龍人而付出勞力,卻得到意外的答謝讓扎克里歐斯有些難為情。雖知道對方是魚人,他還是因個人好奇而提出問題:「你們不是人類?」

  「你也不是人類啊,看你在水裡的姿態像魚一樣敏捷,扭。」小八扭著上衣答出讓提問者出乎意料的答案。

  「在人類的書裡我們被稱作精靈,我是水妖。」扎克里歐斯攏了攏濡濕的青綠髮絲,「其實我還有個弟弟,是相當罕見能操縱黑暗的闇妖,總之他是個小怪胎。」說著這些的他顯得有些落寞。

  此時,兩名魚人捧著看起來絕對難吃的飯糰加入了扎克里歐斯與小八的談話。一個是紮著兩束沖天炮頭的男性;另一個看起來疑似女性。

  「我朋友,克羅歐比、瑪麗,瑪麗是七腮鰻魚人。」小八介紹彼此,「他是扎克,扭。」

  「扎克先生,請問、請問...... 」那個叫瑪麗的女魚人蠕動著羞答答又彆扭的肢體,接著語出驚人:「我可以吻你嗎?嘟。」

  「瑪麗要克制呀,別在意、別在意,我們瑪麗看到帥哥就會失控。」小八連忙揮著雙臂,另外四隻手制止瑪麗撲向少年,並對扎克里歐斯低語:「被她吸到的話,會變成乾癟人肉乾,扭。」

  聽起來根本是吸血鬼,幾滴冷汗沿著扎克里歐斯額角滑落,他看見了......那女魚人的口腔構造是一層層排成環狀的鋸齒,別說被吸乾,碰到的話根本就會屍骨無存。

  「吶,鐵箱裡是什麼?」想到這幕便冷汗直流、背脊發涼的扎克里歐斯轉移了話題。

  「是噩夢。」小八露出畏懼和哀傷,「因為牠,犧牲了半數的夥伴。」

 

05 預言之子-夏伊澤

  穆斯加魯德生日當天。此刻一名男孩正趴在玻璃門上打量著水族缸底部的黑洞,至上望下看,能感受既深又黑的洞口冒出巨大氣泡、以及震動著透明玻璃的魔鬼低吼聲,似乎隨時會被那未知的怪物吞噬。

  ──到底何時跑進來的?扎克里歐斯上前提出警告。

  「這裡不是吾能來的,你想告訴吾這件事吧?」男孩率先開口,他的目光停留在魚缸底部那個黑洞,沒有抬頭察看來者何人的意思。

  「恕在下無理,那裡相當危險。」扎克里歐斯低頭看著趴在玻璃門上的男孩,依他華麗的裝束,這男孩是參加生日宴會的貴族子嗣。

  男孩緩緩抬起臉蛋,是個十來歲的孩子,白皙額頭上有道上弦月的印記,是天生的?他的眼神像能夠穿透一切,既沉著又深邃,那不是這年紀孩子會擁有的神情,更不是那些白癡貴族會出現的表情,在他身上找不到半點少爺的架子。

  「你很可口。」男孩定定望著扎克里歐斯,像穿透他刻意用青綠短髮掩住的大半側臉。

  「?」扎克里歐斯露出極少出現的困惑貌。

  「吾的意思是,恭喜你生得一副討好女人味口的臉,不,是大眾口味。讓人看了就有種『愛護』你的衝動。」男孩起身,拍了拍皺摺的褲管,他的體格相當纖細,看起來連風拂過都能使他折腰。

  「……」扎克里歐斯眼神閃過警戒,但很快又恢復那規格化的下僕姿態。

  「像你這種為了活下去的人,就算世人唾棄也不會吠半聲,甚至搖著尾巴乞求他們給你甜頭,活在地下的世界見不到光就是你的宿命,世人不會接受你的。」男孩不帶一絲歧視意味,只是閒話家常地開口。

  ──世人,是「人的複數」嗎?

  ──在我聽來,你這小鬼滿嘴的「世人」不就是「你自己」。

  ──是你無法接受我、唾棄我吧。

  儘管扎克里歐斯沉默聆聽,甚至扯著嘴角微笑,成功扮演下僕一角,然而一股不悅的氛圍罩住了他。

  「這裡的奴隸分成兩類,絕大多數畏懼而百依百順,你剛好符合這類;另一類,前一種的發瘋型態,就是淪為畜牲。很特別的是,你在意的那朵花,絕不輕易屈服,就像你內心設定的一樣,她是百花之后──薔薇。」男孩走向堆積在角落的木箱,玩起了跳上跳下的遊戲。

  「少爺您能夠讀透在下?」雖然使用敬語,但扎克里歐斯每字每句聽起來相當生硬,帶著寒意。──被看穿一切的感覺,像被褻瀆,還是個年紀適合玩堆沙堡的過動小鬼,真另人不爽。

  「你不是一直叫吾小鬼嗎?少爺這稱謂讓吾渾身不對勁。叫夏伊澤好了,這是吾的名字,但絕對別叫吾小夏!」夏伊澤坐在木箱頂端搖著竹竿細的雙腿,「關於你的疑問句,吾無法答覆你,因為吾時常忘了分辨別人的內心話、甚至是未來發生的事,連吾自己都相當納悶。」 

  「……。」方才的話像樹瘤般紮住扎克里歐斯,他無法減少對這孩子的敵意。──管你會讀心術、還是預言,該慶幸自己生在貴族世家,否則像你這種不知察言觀色、不懂收斂的臭小鬼早該毒打一頓、曝曬大街。 

  「你把吾評價的一聞不值,吾和那些戴著只能吸到自己口臭的頭罩貴族不同。我們的共通點,就是打從心裡看不起那些愚蠢大人。」夏伊澤從木箱最高處跳了下來,地上的粉塵揚起。接著,沒頭沒腦蹦出一句:「唉呀,不行哦,你內心的小孩離家出走了。」 

  「少爺的意思是『早熟』吧?」──如果你是我,還能不提早面對人生?在扎克里歐斯結束這問句時夏伊澤已經點了點腦袋瓜,不知是在回答扎克里歐斯發出的問題還是內心話? 

  「關於你在意的那朵薔薇,如果她遇到選擇題,灰色是明智之選。」夏伊澤對著地上的方格圖案玩跳房子遊戲跳到門扉前,外頭的光投向他,看上去就像他身上散著盈盈光輝,夏伊澤背對著扎克里歐斯若無其事地啟口:「三年又九個月,這場棋局終將結束,但需藉助下棋者的智慧。」

 

06 我要你

  扎克里歐斯混入交錯送上餐點的下僕群,他要在最短時間找到漢考克才行。

  生日宴會奢華的格局可稱上極度浪費,無線暢飲的酒池、冷掉便丟棄的佳餚、甜點,以及……餘興節目。順帶一提,這場宴會保證絕對新鮮空氣,天龍人不需戴頭罩。

  此時,一條凶神惡煞的狗擋在他面前,扎克里歐斯被逼到沒有退位的餘地,就像常人的反射動作,他用手臂掩住視線。牠就要撲向他、將他碎屍萬段了!

  「到底是誰?佔據我(哀家)的過道。」

  倏然,搭配高傲嗓音、一條高抬的修長美腿踵落在那頭斯牙咧嘴的野獸身上,這一擊,讓那條凶神惡煞的狗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謝謝妳替我解圍。」被她撞見這副狼狽模樣,讓扎克里歐斯有點不好意思。

  「是你!果然……還是個膽小鬼呢。」漢考克見到扎克里歐斯這模樣露出好笑的表情,她想到那件事,「上次──」

  「上次那件事,真相放在心裡,不要問。」扎克里歐斯直接打住漢考克的問題,「特別來見妳,是想傳達一個消息,如果遇到兩難,灰色是個不錯的選擇。」

  此時,一聲犬吠闖入兩人談話中,是方才那條瘋狗!他一副勝利模樣炫風般搖動尾巴,露出等著瞧、有好戲看的嘴臉。寵物性格竟然也和牠的飼主如出一轍。

  扎克里歐斯將還無法理解後續的漢考克壓入雜物堆裡。他用接近唇語的聲音開口:「漢考克,如果還能活著見到妳,記住我的名字──扎克。」

  「是誰?好大的膽子,敢在本小姐愛犬身上動土。」一名女子扯著嗓門進入視線,「嘖,奴隸竟敢汙染本小姐呼吸的空氣!」

  「夏露莉雅宮,請饒恕在下。」扎克里歐斯跪在她面前。

  「挺懂分寸的,跪著親吻本小姐的腳趾,我倒可以考慮讓你死個痛快,不然等著被凌虐致死吧。」夏露莉雅殘忍的開口。

  扎克里歐斯扯出一抹淺笑,他緩緩抬起頭,露出出眾相貌以及那雙引起慾火的淺金色眼眸,輕薄的唇吐出一句:「遵命。」

  「且慢──」夏露莉雅無法移開那雙盈滿渴求及引人憐愛的雙眸,「本小姐改變主意,給我站起來。」

  聽命,扎克里歐斯從地上起身,現在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面容,骯髒的外表藏著如此漂亮的臉蛋,夏露莉雅心頭為之一震,他們凝望著對方,扎克里歐斯又將臉湊的更近,能感受到他美妙的氣息吹吐在頸上,讓夏露莉雅興奮不已。

  「在下該怎麼做,才能讓夏露莉雅宮息怒?」扎克里歐斯貼著夏露莉雅的耳邊微張著唇瓣。

  「成為我的人吧,我要你。」夏露莉雅一把將扎克里歐斯的臉拉向自己,少年清楚地看見她眼裡燒著慾望之火。

  扎克里歐斯修長手指遊走在夏露莉雅的下頷,接著,將唇貼向夏露莉雅。

  瞧見這副景象,漢考克摀住差點發出驚訝聲的嘴,她瞪大雙眼露出既詫異又錯愕的複雜神情。

 

07 夏伊澤的志向

  夏伊澤和貴族孩子玩攻略城池的遊戲,他擔任遊戲裡的領袖,玩得比其他孩子還盡興。

  此時,一名貴婦來找自己孩子,她見到滿頭大汗的夏伊澤禁不住發出嘖嘖──簡直像個野孩子,脫韁野馬也沒他瘋。並且制止自己兒子停止這個毫無禮節的遊戲。這名貴婦是夏伊澤父親的妹妹、穆斯加魯德第二任妻子。

  「姑姑,妳依然是不凋零的花朵,青春的腳步從未離開妳。」夏伊澤用袖子抹掉額頭汗水,漫不經心地招呼。

  「小夏是個有禮貌的乖孩子,嘴真甜。剛剛哥哥提起你的未婚妻,唉唷,你這年紀應該還不懂結婚這種事啦。」──至少準備條手帕吧,他的未婚妻真倒楣。貴婦客套著。

  「吾沒想這麼多,就讀海軍學院是目前唯一的考慮。」夏伊澤淡淡開口。

  「你真有主見呢。小夏呀,姑姑想到還有些事。」──這可是大八卦呀!為了將這消息散播給三姑六婆,貴婦終結與夏伊澤的談話,「等會有『人體煙火』表演,聽說很精采,小夏別錯過了。」

 

08 身為男人

   引爆的遙控按鈕伴壓下的那一刻,朵朵血花在空中炸開,極度畸型的怪癖卻讓眾人用愉快的笑聲回應。

   扎克里歐斯皺起眉頭,一股噁心在胃部騷動,除了這一幕,以及剛剛那個吻。

   回到開啟巨缸門扉的房間,他的大腦正迅速運算著即將改變的一切,過了今晚,他不再是巨缸看守人、不必替霸王那隻瘋狗把屎把尿,而將成為那個女天龍人的私有物,他一定要成為她的掌上明珠,他需要足以操控他人思想的權力。

  此時,有人來到了這個開啟巨缸門扉的房間,打斷扎克里歐斯的思緒。

  「我們又見面了,扎克。」漢考克神色憔悴地出現在他面前。

  扎克里歐斯向她誇出步伐,他們又更靠近彼此了,下意識他只想做一件事──用男人的方式。

  伸手,一把將漢考克攬向自己。

 

  To be continued......

 

 


【自創角色介紹】

§ 伊普吉爾.扎克里歐斯(Ilphukiir.Zacklios

點我

 

§ 瑞德.瑪麗(Read.Mary

命名來源:"Read.Mary"海盜黃金時代一名十分勇猛的英國女海盜;"Mary"瑪麗一世,因下令燒死300名宗教異端人士,得來血腥瑪麗稱號。初登場17歲,七腮鰻魚人,女性,句末詞""。另一篇小說金雀初登場CH09(23歲)。臉龐各有七個鰓,個子嬌小、四肢細瘦、肚子圓滾滾的,有個像象鼻的圓形嘴巴。

 

§ 坎特雷亞.夏伊澤爾(KantorheaCharyzeure

11歲。出生東海哥亞王國,坎特雷亞大公之子(大公,爵位之一,低於國王、高於公爵)。身材比同齡孩子纖細,留著青黑色短髮,額頭有一枚上玄月標記。言行十分沉穩,舉止像孩子(甚至比同齡孩子幼稚)。讓人摸不著頭緒的男孩,不擺少爺架子,但極度我行我素。習慣用「吾」代替我,介紹時會說自己叫夏伊澤,不喜歡被叫小夏(夏伊澤的暱稱)。會讀心術(此時的夏伊澤還不懂自己擁有見聞色霸氣),能夠預知未來。被當成神之子,甚至有人稱他擁有「神之喻(神的口喻)的少年」。曾預言艾特.沃爾海戰的走向、哥爾羅傑殞落後大海賊時代的來臨。14歲進入海軍學院就讀。另一篇海賊王同人小說《金雀》,17歲預言紅髮傑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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